2016年9月14日 星期三

借天才的策略喚醒你的心靈

借天才的策略喚醒你的心靈
原創 2016-09-09 武志紅 

我想在剩下來未知的時間裡快快樂樂的過好每一天,畢竟,這26年來我好像從來沒為自己活過…爸媽生了七個小孩,我是老三,從上大學以來就自己掙錢交學費、交房租、替父母還債…無數次熬夜拍戲、累的腰間盤突出仍然大冬天泡在冰水裡拍戲、壓力壓的喘不過氣來、五年拍了幾十部戲掙的錢全給家裡了,自己從來捨不得花…在我得知得了癌症後居然有一絲的輕鬆…我感覺我要解脫了…我信佛,我不怪任何人,也不想責問上天為什麼好人沒好報…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命…最後,我只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如果你們發朋友圈,微博什麼的一定要選我美美的照片哦,還有,請叫我的新名字:徐小婷!

90後女演員徐婷因淋巴癌去世,她的故事令人感傷,她以上這段文字,更是令人唏噓不已。沒有好好為自己活過的一生,這該是怎樣的一生?這樣的人生要結束,她的感覺是“居然有一絲的輕鬆”。

這讓我想起我對NLP導師羅伯特·迪爾茨的採訪,他說,疾病的英文是disease,意思是“不自在”,人首先要學會愛自己,先活好自己,這樣才能ease,即“自在”。

我也見證了無數故事,真的是,太難為自己時,你的身體與靈魂會罷工。很多人通過重大疾病才領略到這個意思,代價太大。

發一下這篇文章,很長,但很值得仔細讀,也願我們都能得“自在”。



   一個人是被我們稱為所謂“宇宙”的一部分,受時空限制的一部分。他會覺得他的思想與感受和世界其他部分是割裂的,這是他的意識的一種錯覺。


這種錯覺是我們的牢籠,將我們的欲求和情感限制在少數一些和我們親近的人當中。我們必須將自己從這個牢籠中解放出來,拓寬我們的胸懷,去擁抱所有生靈和整個世界的美,這是我們的使命。
阿爾伯特·愛因斯坦


莫札特、達芬奇、迪士尼和愛因斯坦是眾所周知的天才。你,或許是默默無聞的普通人。
  
那麼,是什麼令你卡在普通人的境界中,又是什麼令天才成為天才?
  
我上過一個課程“天才的策略”,執教老師是享有全球聲譽的美國NLP大學執行長羅伯特·迪爾茨。顧名思義,這一課程的目的是讓普通人掌握天才的策略。


NLP以操作性強和見效快而著稱,在短短幾十年內得到迅速發展,並湧現出了一系列卓越的導師,羅伯特·迪爾茨被公認為是其中最富有創造力、貢獻最多的導師,這也是現年53歲的他第一次來到中國大陸授課。
  
在課程中,他一直強調一點:“是什麼不同導致了這一差異(Which difference make this difference)?”
  
這句話有兩層含義:第一,天才和普通人存有差異,是什麼不同點導致了天才和普通人之間的差異?第二,我們每一個人都有過天才狀態和糟糕狀態,是什麼不同點導致了我們形成這兩種不同狀態?
  
發現了這些差異,我們就可以學習天才的策略。不過,我們並非無中生有,純粹去模仿天才,而是通過模仿天才們的身心靈模式,説明我們自覺地將糟糕狀態轉化為我們曾經擁有過的最佳狀態。
  
迪爾茨總結過很多天才的身心靈模式,並對莫札特、達芬奇、迪士尼和愛因斯坦這四位天才尤其感興趣,這次課程的目的便是説明學員掌握這四位天才的策略,並學會作為一個培訓師如何幫助個案掌握天才的策略。

 恐懼常是通向天才的鑰匙 
  
迪爾茨認為,每個人的身上都有自我和靈魂這兩部分。自我關注的,是我們周圍的生存環境,是我們的需要,它一直在喊“我要什麼”,這種需要的另一面是恐懼,即自我覺得我必須得到什麼,否則就會死去,而靈魂是通向更大存在的通道,它關注的是整個存在,它總伴隨著一種使命感。
  
普通人之所以是普通人,天才之所以是天才,其核心在於,普通人被卡在自我中,而天才們的自我和靈性是合一的,他們一直保持著靈性的通道。普通人對自我很戀棧,會常說“我”創造了什麼,而天才們都知道,重要的是將自己投入到一個更大的存在中,而要做到這一點,就要將靈性的通道打開。對此,現代舞大師瑪莎·格雷厄姆有精彩的描述:


有股活力、生命力、能量由你而實現,從古至今只有一個你,這份表達獨一無二。如果你卡住了,它便失去了,再也無法以其他方式存在。世界會失掉它。它有多好或與他人比起來如何,與你無關。保持通道開放才是你的事。
  
這一道理或體悟,差不多每一個天才都有類似論述,譬如莫札特的說法是:“我真的從不曾研究或追求創意……音樂不是由我而來,音樂是透過我而來。”他還描繪自己創作音樂的過程說:


我不知道它們何時出現,怎樣出現,也無法強求。那些悅人的歡樂留在我記憶中,我也習慣了像被告知的那樣,任由它們蜂鳴……這些點燃我的靈魂,只要不被擾亂,我的主題會自行擴展。
  
瑪莎·格雷厄姆和莫札特的論述非常迷人,但普通人如何模仿這種天才的策略呢?在課程中,迪爾茨設計了一個簡單的練習:


1)在後設位置(最初談話位置),培訓師詢問個案,他想解決的一個問題狀態是什麼,而他又能想到一個最佳狀態又是什麼樣子。


2)進入到“最佳狀態”的位置,説明個案沉浸在自己曾經擁有過的最佳狀態中,並問個案,在這種狀態,聽到了什麼,看到了什麼,身體有什麼反應。


3)退回到後設位置,詢問一些必要的問題。


4)讓個案進入“問題狀態”的位置,培訓師幫助個案沉浸在自己的問題狀態,並問個案,在這種狀態中,聽到了什麼,看到了什麼,身體有什麼反應。


5)退回到後設位置,詢問一些必要的問題。


6)讓個案重新進入“最佳狀態”的位置,並帶著在“最佳狀態”的體驗,走進“問題狀態”的位置,發現這兩種狀態的不同,然後化解問題狀態,從而找到將其轉化為最佳狀態的鑰匙。
  
迪爾茨為一個女學員做練習時,這個學員的體會是:“我感受到,在不同的狀態,有兩個不同的聲音。在最佳狀態,有一個更高的能量從我頭上傳來,聲音是‘只要努力,夢想一定會實現’,而在問題狀態,一種恐懼從我的腿下升起,那時我就會擔心別人的看法,而一旦別人沒有認可我,我的恐懼就會更加嚴重,這時我會更加不知道該怎麼做。”
  
當迪爾茨讓她將最佳狀態帶入問題狀態時,她發現,在這種情景中,她不必擔心別人的看法,恐懼會煙消雲散,問題狀態轉化成了最佳狀態。
  
對此,他說,幾乎總是恐懼將我們卡在自我中,而不能打開靈性通道。在不同的問題狀態中,恐懼會有不同的表達方式,這種表達方式便是化解問題狀態的鑰匙,一旦發現這個鑰匙,就可以打開那個通道。所以,“不是用拿掉‘壞我’,不是用‘好我’消滅‘壞我’,不是消滅與掙扎,而是接納和轉化。






 擁抱內心深處那個恐懼的小女孩 
 
我和我的拍檔做練習時,也發現了同樣的道理。我的拍檔的問題狀態是失眠,她說自己有20年失眠的歷史了,而她的最佳狀態有兩個,一個是她在事業上有巨大突破而被公司當作代表在全公司大會上宣講自己成功經驗時的狀態,一個是四五年前的一個晚上,她偶爾一次可以酣然入睡的記憶。
  
當我作為培訓師做最後一步練習時,她貌似很快轉化了問題狀態,但我沒任何感受,所以當她想退回到後設位置時,我輕輕地攔住她,讓她更深地沉浸在問題狀態中,看看是不是還有更深一層的鑰匙。很快,她的眼淚湧了出來,她說,她發現了一個怯生生的小女孩,自卑至極,躲在一個角落裡,不敢出來。
  
這個充滿恐懼、覺得自己不會被人愛與認可的小女孩才是化解她問題狀態的鑰匙。這是她20年前開始失眠的原因。當時,她遭遇了一個重大的人生挫折,此後便開始失眠,這個小女孩的意象顯示,她之所以失眠,是因為她認為,遭遇了這個挫折後,她就是一個失敗的小女孩,再也沒有人愛她了。
  
這在她小時候或許是正確的,但對於現在的她而言是一個幻覺,因她已在很多方面取得了卓越的成就。並且,四五年前那次沒失眠的體驗也告訴她,她僅僅作為一個人就是有價值的,她可以不必經過任何人的認可,就天然具有這份價值。
  
所以,當她帶著雙重的最佳狀態的體驗去拉、去擁抱這個躲在角落裡的小女孩時,轉化發生了。有一會兒時間,她淚如雨下,而那個小女孩不再只是躲在角落裡,她也主動迎上去,去接受這份擁抱。
  
莫札特的策略是任由那些悅人的歡樂蜂鳴,並借此打開問題狀態,説明我們不再卡在自我的恐懼中。有時候,問題狀態太痛苦,直接讓個案從最佳狀態走向問題狀態會有很大困難,這時就可應用達芬奇的策略。迪爾茨認為,達芬奇策略的核心是部分與整體的關係,他既可以沉浸在整體的美中,同時也會保持對細節的驚人洞察。借用達芬奇這一特點,迪爾茨將從最佳狀態到問題狀態的這條路切割成幾部分,讓個案一步步地從最佳狀態向問題狀態靠攏,從而實現轉化問題狀態的目的。

 給夢想家、現實主義者和批評家各自一個空間 
  
動畫大王迪士尼的策略和達芬奇的策略有些類似,他也是將創作過程切割,但不是一個簡單的切割,而是切割成了三個相對獨立的過程:夢想家、現實主義者和批評家。
  
其實,我們每個人的思維過程都包含著這三個部分,只是,我們這三個部分常常是混在一起的,這導致每一個部分都沒有充分發展的空間。譬如,當你展望一個夢想時,你會同時擔心,這能實現嗎,甚至乾脆就批評它說,這是一個妄想;當你試圖將一個夢想變成現實時,批評家也常常跳出來說,你真笨,你根本實現不了這個夢想;同樣的,你也很難做一個盡興的批評家,這時你的夢想家角色可能會跳出來說,你怎麼可以這樣做,你這個沒有想像能力的傢伙;而現實主義者的角色也可能會跳出來說,你除了會批評還能做什麼,你知不知道我多辛苦……
  
一個人的思考過程會有這種混亂,一個團隊的集體思考過程也會有這種混亂,而迪士尼的策略是,將這三個部分切割,給每一個部分一個單獨的空間,在這個空間內,它可以不受干擾地充分表達。例如,迪士尼公司專門有一個“夢想屋”,在這個房間裡,工作人員可以盡情想像,而不允許有任何批評。
  
迪爾茨將迪士尼的這個策略進一步細化,具體步驟如下:


1)在後設位置,和個案談夢想;
2)進入夢想家的位置,培訓師讓個案充分表達他的夢想,並詢問個案有什麼體驗;
3)回到後設位置,澄清一些問題;
4)進入現實主義者的位置,讓個案制定實現夢想的計畫;
5)回到後設位置,澄清一些問題;
6)進入批評家的位置,讓個案從多方面去發現這個夢想和計畫的不足;
7)回到後設位置,澄清一些問題;
8)讓個案繞著“夢想家、現實主義者、批評家和後設位置”這個圓圈多走幾圈,看看還會有什麼感受和體驗自動浮現出來。
  
這個練習對我有很大幫助。我的拍檔是廣州資深的NLP培訓師舒俊琳,他引導我檢驗了我一個重要夢想,在這個過程中,我放下了一切疑慮,因我發現,只要我能全然投入到這個夢想中,我的一切疑慮——也即自我的恐懼——會自然化解,當這個夢想徹底成為發自靈魂深處的呼喚時,現實層面的疑慮都將不存在。這並非說,我不需要任何現實層面的考慮,而是說,我越全然地投入到這個夢想中,現實層面會收穫越多,但這種收穫只是一個自然而然的副產品,而假若我試圖將它們變成主要的目標,我會感覺,我通向更大存在的靈性的通道被卡住了。這時,我越在現實層面掙扎,被卡住得就越嚴重,相應的,我的天分發揮得就越困難,這進一步會令我在現實層面更加掙扎,最終發展成一個惡性循環。
  
在這一星期的課程中,我發現,當我們的人生目標主要是自我層面的需要時,這種掙扎都會發生。並且,我還發現,這種掙扎非常普遍,而自我層面的需要也常化為各種貌似崇高的目標,譬如名譽、掌聲、施捨乃至所謂奉獻,這些已不再是簡單的物質需要,但它們仍然是建立在別人的認可上。這就是一種牢籠,正如本文一開始引用的愛因斯坦的名言,“將我們的欲求和情感限制在少數一些和我們親近的人當中。”
  
所以,不管現實主義者和批評家多重要,最終我們會發現,最重要的一環還是夢想家這一角色。假若我們的夢想真正能與更大的存在相連,那時便會產生匪夷所思的動力。






 他幫媽媽從晚期癌症中恢復 
  
愛因斯坦的物理學理論非常深奧,然而,愛因斯坦發現這些理論,依賴的從不是抽象的邏輯思考,而是直觀的視覺思考,他曾說:“如果我沒有辦法想像它是真的,那我也沒有辦法去實現它。”他說的想像是能夠用視覺看到一種理論設想的實現。譬如,他16歲時曾設想,既然我看到一面鏡子中的自己,是光的傳播的結果,那麼,假若我以光速前進,我還能看到鏡子裡自己的鏡像嗎?
  
迪爾茨設計了一個練習,讓我們通過視覺來思考,這對我也有很大幫助。不過,愛因斯坦對迪爾茨最大的啟發是想像的力量。


28年前,迪爾茨的媽媽的乳腺癌復發。一兩年前,她一個乳房被發現有乳腺癌,並在醫生建議下做了激進治療,將這個乳房切掉了。然而,癌症還是復發了,癌細胞不僅蔓延到另外一個乳房、卵巢和膀胱,還蔓延到了身體所有部位的骨髓,鎖骨上的一個瘤子甚至大到將骨頭都撐裂了。
  
醫生對她說,這已是癌症晚期,你只有幾個月可以活了。但真的一定會如此嗎?迪爾茨想,也許NLP的技術可以幫到她,於是他親自給媽媽做NLP的輔導,用的是迪士尼的策略。他問媽媽:“你的夢想是什麼?”
  
她回答說:“我沒有夢想了,因為沒有未來了。”根據愛因斯坦的策略,假若一個人連夢想都沒有了,就只有絕望了,這時任何人都幫不了她。所以,他要先幫媽媽喚醒夢想。於是,他繼續問:“如果有,那會是什麼?”
  
她開始有了一個夢想,她說她生命中的一個使命沒有完成,她渴望完成她。然而,當走到現實主義者的位置時,她說,她沒有計劃,因為沒有先例,以前病到這種地步的人都死了。
  
他問:一定如此嗎?你生活中有沒有這樣的例子,本來以為只會有一個結果,但最後發現其他結果也可以實現。
  
她想到了幾個例子,一個是迪爾茨的大哥,小時候被診斷為肌肉萎縮,但最後發現這不是真的,另一個例子是迪爾茨的爸爸,他得了絕症,醫生說他只能活6個月,但他改變了生活習慣,最終活了16年。還有迪爾茨的外婆,外婆懷著迪爾茨的媽媽時,醫生說,你的生殖系統有問題,不要勉強自己生孩子,否則你們母子都會死掉。然而,外婆深入到自己靈魂深處後,決定還是試一試,最終順利地生下了迪爾茨的媽媽,後來她又生了三個孩子,醫生沒法解釋這種事,但它就是發生了。
  
通過這些回憶,她想像力的疆域打開了,她不再認為,等死是唯一的可能性,她相信她繼續活下去以完成她的一些使命的夢想可以成真,她也圍繞著自己的夢想制定了一個可行的計畫……最後,她痊癒了,又活了18年,直到10年前才去世。這是一個醫生無法解釋的奇跡,但它的確發生了。
  
後來,她常說:“我有兩輩子,第一次是發病前,第二次是發病後。得癌症是我生命中最糟糕的事,也是我生命中最棒的事。”
  
這也是一個轉化,一個最糟糕狀態向最佳狀態的轉化。

 疾病常是靈魂和自我矛盾的體現 
  
迪爾茨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呢?談到愛因斯坦的策略時,他幾次說,你的想像創造了你的現實。那麼,他的媽媽若只是想,一定要活下去,這就會實現嗎?
  
對此,迪爾茨回答說,如果這是自我的需要,是自我從恐懼而發的需要,那麼這一奇跡不會發生。同樣,假若他給媽媽做NLP輔導時,是從自我層面上說,我害怕媽媽死,我一定要媽媽活下來,那麼,這一奇跡也不會發生。要想有這樣一個奇跡,關鍵是深入到靈魂深處,去看一看,到底是什麼卡住了,結果令癌症這種最糟糕的狀態發生。
  
“大部分NLP技巧是為了自我,作為一個培訓師,我成功了,我很偉大,這種感覺是自我的需要,但追求它時,靈魂就會比較痛。”迪爾茨說,“所以,第一件是,把自己放在一邊,把那些‘我想要’的想法放到一邊,記住莫札特的策略,‘這些事情只是透過我而實現,而不是由我而實現’。”
  
這一故事令迪爾茨學會了感恩。本來,他覺得,媽媽再多活兩年他就心滿意足了,但媽媽最終卻多活了18年,遠遠超出了他的自我的這一期望。當媽媽多活到10年時,他和媽媽一起去檢查身體,媽媽完全健康,鎖骨上的瘤沒了,甚至用X光都看不出問題。那一刻,他突然意識到,“一個不可能的夢實現了”。然而,在如此長的時間裡,他竟然連一點感恩都沒有過。他曾暗自許願,如果媽媽能活下來,他會親吻大地,以表達感恩,但他一直沒有兌現這個諾言。現在,他決定,永遠記住感恩,感謝一切。


10日晚,在採訪迪爾茨時,我特地問了一個問題:“你現在如何看待身體的疾病?”
  
他回答說,疾病的英文詞“disease”的意思即“不自在”,其本意可以理解為,身體的疾病就是“內在的不自在”一種反應。
  
他說:“每一種疾病都是一種表達,當我們壓抑一些東西,不允許它在心理和靈性層面表達時,它會通過身體而表達,這就是身體的疾病。可以說,每一種症狀,都是一部分自我在說‘不’,但我們不傾聽這種訊息,最終它不得不通過破壞性的方式來表達。”
  
關於媽媽的疾病,迪爾茨說,他後來的理解是,這是一個很深層次的內在矛盾,是自我和靈魂的矛盾。一方面,她的靈魂想做自己,另一方面,她的自我擔心這樣會失去別人的愛與認可,這種恐懼迫使她按照別人的意志而活。於是,她的生命的最根本動力就被嚴重壓抑了,最終,她的身體用極端的方式向這種活法說“No”。並且,當她通過這次疾病,終於聆聽到自己內心的呼喚,並尊重了這種呼聲而做自己後,身體就不必再通過破壞性的方式來表達這一動力了。
  
迪爾茨說,他媽媽的這一對矛盾,也是我們每個人共同的矛盾。生命不斷用各種方式呼喚我們,聆聽並尊重你的靈魂,如果我們做到了這一點,那麼我們都可以成為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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